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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盈袖仍是细观了元承晚的脸色,确认过她身子无碍。
小医正不放心地再次提点道:
“殿下,离臣为您推算的生产之期只剩十九日了,您从现下就应当周全准备。”
元承晚含笑点头。
这一切都无需她操半分心肠,裴时行和宋定早已操持好了一切。
话题便这么自然而然地引到了孩儿身上。
“阿霁仍是管不住的调皮,索性她同她阿耶臭味相投,便叫崔恪自己操心去。”
前日崔青霁又带着同窗下了梁河捞鱼摸虾,对方家中家教甚严,当夜便带着人找上门来。
辛盈袖听着那位夫人口口声声“女儿家应当清闲贞静,守节整齐”“做甚事体都该行己有耻”。
好似看到一个老年回春的崔夫人。
这位话里话外都在骂阿霁身为女儿家却行止无状,不通礼数。
辛盈袖唇角笑意发僵,歉是道了,可当着面儿的她也拿话夹枪带棒地刺了回去。
但关过门来,方才体面的假笑倏而自嘴角消失,仍是免不了越想越怒。
这怒意上脑,激的辛医正不顾高门里多年而来修出的好体面,当场便取了毛掸子撵出门。
预备要将崔青霁浑身的猴子皮好好松过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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