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前段时日长公主因了唇上伤痕难以示人,闭门数日不出,也谢绝了诸多来帖。
故而裴时行虽偏居于廨房之隅,不得亲在贵主跟前侍奉,却也不甚担心有墙外的狂蜂浪蝶趁机前来勾引。
可此刻再见这面白心黑的青皮郎,裴时行心中竟也不复以往,从容笃定许多。
或许是因他近来同元承晚相处甚为融洽。
如今二人夜眠一榻,同床共枕,真正如胶似漆。
甚而他昨夜还自贵主怀中咬花吮蕊,先了孩儿一步。
于那一痕香雪堆中做了回医官,率先尝得滋味。
其实人与人生来本就是不同的。
便如此刻,有人可以与长公主同车共座;有人却只能茕茕孑立,似一条食不充饥的鬣狗一般,巴巴守在旁人家门。
当真是现眼。
故而待沈夷白同裴时行见礼之时,第一瞬便敏锐地感知到他神态超然含笑。
对着自己隐隐生出了俯视之感。
“多日不见表兄,表兄当真是越发灵妙脱俗了,想必于道修一途进益颇多。”
沈夷白闻言复拜一礼。
他同裴时行自前番二人独对之时便算撕破脸皮,如今也不耐同他饶舌。
真真是令人作呕。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