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了旁的什么事体。
谢韫已小产过两次,天子至今膝下无子,无论出于维护朝纲安稳抑或是夫妇私情,这孩儿的确是怎么受看重也不为过的。
长公主默然咽下了所有话。
还是对面的谢韫率先开了口:
“这孩儿尚且未足三月,也怪我, 竟迟钝至此, 也不知有了,还是昨夜诊脉方知此喜。”
元承晚将目光落在对面的女子身上。
谢韫满脸将为人母的幸福, 正将玉手贴置在小腹上。
这话中的微言雅意, 一是叫她不必宣扬此事;可是否还有旁的意味,长公主竟也一时不敢分辨。
“皇嫂宜有淑德, 自是能得上天厚爱, 狸狸心中也自有分寸。”
话罢, 她目中含了歉意:“我知皇嫂昨夜受惊, 只是再容我冒犯一句, 昨夜那些宣阗打扮的人,您可曾留意到他们有何特征?”
此话一出,谢韫素面上笑意一敛, 那一刹惊慌好似萎谢的白玉昙花。
看起来仍是未能自昨夜的惊吓里完全恢复。
“我不记得……”
她看上去当真是吓坏了。
想必自昨夜起, 皇兄便不许她再过问这场祸乱的后续, 而后她又紧跟着知晓自己怀喜之讯, 便当真再未理过。
只是谢韫似乎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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