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
元承晚双目起了潮意,动了动口,正欲说些什么,却忽听得耳边齐刷刷的请罪声:
“臣救驾来迟,令二位殿下受惊。”
从未有一刻, 这些侍卫洪钟般的嗓音这般令她渴求。
心脏终于安然地落回原处, 元承晚弯了个笑,有些难看。
手中攥住的剑也在这一刻脱了力, 铮然落地。
方才对岸人潮起的骚.乱甚大, 官府派来的人尚在清理之中,贼子亦未能捉拿殆尽。
是以她们三人此刻便留驻于原地, 里里外外共三层官兵将她们围护在内, 真真正正地固若金汤。
方才自绝处逢生, 可元承晚却觉心头恐惧已经被一驱而散。
只因身旁有个浑身湿透, 裹了披风却还话声琅琅的辛盈袖。
“我方才是被人挤下河的, 被水砸晕了那么一小会儿。”
她说的轻松,一言以蔽自己经历的种种惊险。
“而后我游出河面,发现岸上已乱的不行, 便干脆掉过头, 顺着往对岸泅去。”
她本就是生在水乡泽国的渔家女子, 儿时浮潜于门外溪河, 晒得个遍身黧黑。
甚至后来,她还自家乡那场死伤无数的水灾中全然脱身。
元承晚觉得自己仿佛在听人说书,可在她心目中,辛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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