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去路险阻啊。”
“正是。所以得殿下与臣同路,臣荣幸之至。”
长公主忽又想起陇上之事:“那陇上的盐铁呢,可有查出眉目?”
“陇上的盐铁啊……”裴时行故意拖长了音调,却不答。
元承晚目露疑惑。却见他长指点了点自己的面颊。
是要偷过香才能往下说的意思。
见惯他无耻一面,她如今已对这类事情无甚抗拒,却还是不愿遂了他意。
长公主柔顺地倾过暖玉般的身子,缓缓送上红唇。
二人鼻息交织在一处,热气覆到面上,湿漉漉的。
可在袖服遮掩处,她的手也已做好准备,蓄势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