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柔弱亦比他年幼,甚至连雪白的巴掌都纤小可怜。却又长了一身硬过他的傲骨,一张嘴也生的可恶,时时牵动他的心绪。
令裴时行又爱又恨。
长公主长睫轻覆,安静下来。
片刻后复又启口问道:“裴时行,你同我讲一讲,你所谋划的新政好不好?”
她总要知晓,如今他们功业究竟做到了哪一步,值不值得她以自身为代价去维系他们君臣平衡。
又值不值得她当真放纵自己,同裴时行去爱这一场。
裴时行仿佛并无多少讶异,仍是轻柔缓声道:“好。”
他将元承晚抱坐到怀里,怀妊的小公主于他臂间亦算不得沉,他膝上仿佛一时承载了妻儿的重量。
并不吃力,反而令裴时行无比安心,恨不得时光长留在此瞬。
长公主正欲挣脱下来,却听他在耳边低声道:“不许挣了。”
话音仿佛在红烛昏罗帐下带了几分缱绻,轻柔地舔舐过她的耳心。
目受荼毒的小娘子蓦然被勾出某些记忆,促了呼吸,一时也乖顺地安静下来。
“殿下可知,如今大周朝野清晏,得享百年安稳,蛮夷外敌不敢来犯;并非是因了贤良文学口中所谓莫动兵戈,以德化外的计策。”
他的语气有些嘲讽,尽显其人温顺背后的狂傲意气:
“敌雠并不会因为周朝的宽容忍让而受感动,从而效顺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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