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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时行这话说的不假。
他彼时心内酸苦委屈,欲要惩罚这狠心女子,却又实在狠不下心肠。
再便是因她在他腿前不止挣磨,撩动欲念,令他数番压抑。
所以他放了她走。
只因再不放开,他便要克制不住在她眼前露出更为下流的一面。
那一掌却着实是意外,他本意只是为了令元承晚不要再如此扭挣。
他没下力,可坏就坏在彼时二人姿态已是说不出的狎昵,再因他掴了她的臀,而令事态更加难言。
裴时行这才知,自己其实连君子皮都披不好。
待到清醒过来,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做下的事。
掴女子之臀为其一,以她丝帕轻渎为二;待元承晚寻来,又以满手罪恶为胁,迫她顺从坐在圣贤书案上,此为三。
更不必说最后,那一袭被他拿来擦拭的斑驳潮湿的石榴裙。
裴时行记得那女子彼时张大双眸,满面不可置信的嫌弃之色。
原来自己与浊流无异。
他心底其实知道,元承晚天明时复返而来,多半是因她独自思索一夜,最终决定亲自同他交谈。
并要决意将他舍弃。
虽咬她一事乃心念闪动的意外,并不由他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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