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的小儿日后也长的像阿娘便好了。
“如此,亦叫观人。”
他收起那令他心魂柔软荡曳的遐想,清晰道。
长公主抽回手。
她忽疑心是这男人方才捏她的力气过大,又或者是他掌中茧实在多又厚。
这才令她一整条臂膀都残留了酥麻触感。
而后顺着遍布四肢百骸的脉络,俱都汇入心脏。
“可这也不足以观人。”
裴时行继续道。
“握剑的不一定是将士,却有可能是江湖刺客,绿林匪徒;提刀的亦有可能是屠夫庖厨。”
“至于此处,”他触上自己中指远节,示与她看:
“臣乃是因常年握笔伏案而成,可旁人却不一定是由笔杆所致。”
他话音倏而冷冽,骤然划破方才的所有朦胧似梦的旖旎:
“便如殿下观周大人一般。
“身着旧衣,不一定是乡野贫民,却有可能是出入宫禁,秩阶正四品,享食禄百担的高位之人。”
“殿下,相貌最容易欺人,衣着亦可轻易变更,门桥边的乞儿若得一身罗衣锦缎,亦可显出尊贵气象。”
他终于在此刻将周旭作下的恶,将京郊被纵马踏死的女子,将那女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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