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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被美杜莎凝视过,她的嘴唇开始发干,一双腿僵硬,手臂沉重,只能反反复复地把玩着手里的苏打水瓶,寄托于里面的水能浇灭她掌心的火焰。
这场火焰的主导者并不知他跨越了燃点。
秦既明说:“开学了,也收收心,好好学习,成绩好了有奖励。继续保持作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林月盈说:“你怎么不说早起的鸟儿还能吃普罗米修斯呢?”
秦既明失笑:“想吃神肉,我们家月盈有雄心壮志。”
林月盈想,她现在不想吃盗取火种普罗米修斯,她想吃他,想吞下自身的火。
“回去吧,”秦既明说,“有事给我打电话。”
林月盈说:“好。”
“钱不够用了也和我说,”秦既明说,“对了,你的信用卡,我帮你还清了。”
林月盈说:“好。”
秦既明抬手腕,看了看时间,时候差不多了,司机等在校门口,他要走了。
林月盈在接下来的一整天里,都陷入懊恼和恐慌的拉扯中。
这样很不正常,非常、非常不正常。
她想碰秦既明,又不敢碰。
舍友们开始陆续返校,除了家在漳州的黎敏慧,剩下俩都是下午四点到的学校。林月盈提前帮舍友们在阳台上晒了她们的被褥,正好一块儿收好,去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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