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拍摄,否则,在看到更具备冲击性的画面后,他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忍着等明天清晨再同林月盈谈一谈。
现在时间太晚了,她也已经休息,的确不适合再谈这种话题。
放下平板的时候,秦既明听到隔壁房间有开灯的声音。
她那个枕边台灯有些时间了,开关的声音很大,秦既明想要给她换掉,但林月盈喜欢那个台灯的独特造型,一直不肯换。
她追求时髦,也恋旧,喜欢一些奇特的东西。
秦既明闭上眼睛,按了按太阳穴,感觉气血有些上涌。
孩子大了,他能理解林月盈的好奇。
但是——
不行。
秦既明闭眼思索两分钟,仍旧打算现在起床,去聊一聊。
自从多年前那件事后,秦既明再没有在夜晚中进入她、或让她进入自己的卧室。他下床后,仔细扣好衬衫纽扣,一直扣到顶端,才整理一下衣角,推开门,打开廊灯,平缓地走向林月盈的卧室。
站在门口,秦既明一手拿着平板,另一只手举起,在屈起的手指关节即将触碰到门板的时刻。
隔着一扇木门,秦既明听到细微而压抑的声音。
如何形容它?如果给每一样东西严格划分组成成分,那么它的组成分子是胭脂盒中的雨后芙蓉、净瓷碗中的荔枝蜜和在云海边缘热烈跳跃的太阳。
他立住,不再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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