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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适合,”秦既明说,“女大避父,儿大避母。就算我们是亲兄妹,现在也不应该再——”
“顽固,”林月盈用力捂耳朵,不开心,“现在是文明社会了,破四旧摒弃封建糟粕的时候没通知你嘛?”
秦既明说:“的确没通知,破四旧运动在1966年,那时我还没有出生。”
林月盈:“……”
“拿走,”秦既明说,“还有,以后睡衣别买布料太透的——在你学校宿舍里可以穿,但别穿成这样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铁石心肠。
林月盈终于慢吞吞地拿走自己的毛巾,在手中转了一把,握住。
她说:“不懂得欣赏,没有品味。”
秦既明收回手,他继续洗自己的毛巾,不咸不淡:“肚子里还藏了什么词来攻击我?”
林月盈说:“才不要告诉你,没有品味的人也没有资格聆听仙女的箴言。”
家里不是没有洗衣机和烘干机,只是这样的小件衣物,秦既明习惯了自己手洗。
耳侧听林月盈把她的毛巾和换下来的贴身衣物全丢洗衣机的动静,秦既明低头,将毛巾细细揉干净,晾起。
晚上没什么例行活动,秦既明照例要看新闻联播,以及结束后的那个天气预报。他是被秦爷爷带大的人,观念上并不陈旧,但一些习惯都是老人培育出的守旧。看新闻,订报纸,晨跑,奉行简朴生活的原则,林月盈庆幸他只律己甚严,而非要求她一同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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