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宜怔了下,随后脸色如常坐在男人旁边,轻声开口:“大哥。”
沈瑾寒转头,目光触及沈知宜额头上淡粉色的伤痕时,眉心蹙了下:“怎么回事?”
沈知宜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抬起手,纤细的手指抚过那道伤口。
经过这几天的修养,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不过还没有好透彻。
不知道怎么的,沈知宜突然想到宋砚南。
也才想起这几天被自己完全脑后的事情是什么了。
那天冒昧开口问他能不能追求他,结果转头就把人给忘到后脑勺了。
见她低头似有所思,沈瑾寒察觉几分异样,微微蹙了蹙眉,“陶陶?”
陶陶是沈知宜的小名,但现在家里也只有沈瑾寒还会这样叫她。
沈知宜垂眸,红唇抿了下,不欲多说,温和的摇摇头:“没事,一点小伤口,已经去看过医生了。”
沈瑾寒看她一眼,察觉到她回避的意思,嗯了一声,“上车吧。”
沈知宜点头,在他旁边位置落座。
车门关上,沈瑾寒没再开口说话,继续低头处理文件。
窗外的风景不停往后退,沈知宜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手腕间的青檀珠串一晃一晃的轻磕着搁在膝盖上的礼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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