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不知道。
有听坊间议论,说摄政王战功赫赫,报效国家,也有说他狼子野心,妄图改朝换代。
那是自己即将要入仕效忠的君王,林子葵听得认真了些。硕王爷到底不敢多说什么,隔墙有耳,让萧复知道了,回头又让他在太阳底下干等几个时辰,那不是要死人?
硕王看向林子葵:“你将要入朝为官,本王提点你几句,摄政王最恨酸腐的读书人,扶持武官。不过大邺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你是个直肠子,小心些说话便是,切莫用儒生那一套对他。”
林子葵听懂了,作揖谢过了他的提点,回肠又琢磨了好几回。
六月间,薛老从淮南赶来了,暂住在硕王府上。林子葵上课,硕王的儿子灿哥儿也跟着上,灿哥儿比林子葵小几岁,听一会儿就趴桌上把宣纸搓成团儿玩,薛老看见了,也没说什么,灿哥儿和他爹一个德行。
薛老刚刚落脚,昌国公就派人过来将他请过去了,有意说:“朝廷确认,我看你身子骨倒好,让萧复给你复官如何?”
薛老摆摆手,说不了:“我现在,就教那么个学生,就够了,老了,累了,干不动了。”话锋一转,“我那学生,你可见过?”
“就是林……林……”昌国公一时又忘了,薛老道:“林子葵,我的学生。”
昌国公应声点头:“在硕王府见过,不骄不躁,沉静稳重,这个年纪,很难得。”
薛老说:“他吃过不少苦,父母都不在了,我是将他当做后人培养的,我百年后,在朝堂上也该后继有人。”
“后继有人”四个字,就说明此年轻人的独到之处。上回倒没瞧出有什么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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