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和萧照凌做什么亲密的事,最多也就拉拉手,仅是牵手这么个动作, 就将连日来积聚成云的思念缓解了,心里长舒了口气。
“你说好上月末回来, 我等啊等,等到下旬,还不知你何时回,是不是在路上了, 回来的路上是否遇到了什么……”
结果萧复的脑回路还停留在他后窍作痒这件事上:“你说三哥给你下的这蛊虫,它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林子葵:“……”
“你!你能不能不说这个了,我那是皮肤痒。”早知道不告诉照凌了,林子葵转身要走, 回头问他,“你可有吃饭?”
“没吃。”萧复笑着牵住他身上襦衫的袖子, “小郎君带我去吃什么?可是好吃的?”
“我也没吃,我们去斋堂, 听说铁佛寺的斋菜和它的梅花都是淮南一绝,斋菜……”林子葵说到这, 忽地想起萧照凌幼年中毒, 导致没味觉这件事。
幼年中毒, 他是士族出身吧, 兴许是庶子,受人所害, 长大进了军营, 因样貌出色而受尽欺凌, 摸爬滚打,落得满身刀伤,触目惊心。
照凌这前半生,都是苦的;分明苦,还爱笑。
林子葵通过揣摩加以想象,心里一疼,底线就退步了。
罢了,他爱说什么说什么,自己听不得,权当没听见。
一边吃,他一边给萧照凌形容斋菜的味道。
“这是菇,有一种浓郁的酽香,还有木质和落叶的香味,是食物里最特别的其中之一,不过许多野外生长的菇类都是有毒的,你在外面不要想着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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