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那些怅然别捏,似乎跟着一起消弭无踪了。
是不怪他了,可有些事仍很难全盘接受。
林子葵想象了会儿,忍不住夹紧了腿,在被窝里摇头。
决计不可,万万不可。
哪个男子会让人杵那里。
在薛老这里,林子葵的读书状态很快就回来了。约莫十日后,谢三爷坐着马车到来,打算住在薛府,给林子葵每日看诊,调养身体。
林子葵立刻就将他迎入自己的院子,请他喝茶:“谢先生,您是从金陵特意赶来淮南的么?”
谢老三颔首坐下:“是啊,照凌他一回来就来找我了,让我来薛府,给你看看眼睛。我瞧你这右眼好得差不多了,看人还模糊么?”
“单是右眼,比以前要好得多。”林子葵又问,“谢先生,我听照凌说他回金陵是有事,他可还好?可有给我带信,说几时回来?”
“他忙着,带了东西,不知道有没有信,口信说等你放假就回来看你。”谢老三掏出一个方盒子,“照凌给的,我没开过。”
林子葵当即打开,却发现里头有十几片大小均匀、厚薄不一的琉璃片,底下还垫了一封信。
这是叆叇?怎么是单片的。
林子葵拆了信一瞧,是萧照凌的稚童笔迹:
林郎安好?可想我了?我是想你了,日日夜夜念君寝食难安,若我也会读书就好了,那边可以跟你一起学习了。你老师是个严格的,他待你如何?在薛府可有吃好?你老师牙齿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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