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你好大的胆子!”
老头还是那样笑,说:“万岁爷,草民只有这一个法子,别无他法了。”
言下之意,放血还是继续痛,只能二选一了。
文泰帝咬着牙,死盯着他:“好,不就是三碗血吗!”
“大人,行止观到了。”
唐孟扬坐在马车里,刚刚睡醒,掀起帘子,他下了马车吩咐道:“把东西都搬下来吧。”
他带了一些香火来烧,还给林子葵带了些东西。
唐孟扬不晓得林子葵住在哪里,只能进观后打听,有道长为他指路:“林居士就住在后院的洗心堂,居士看见那株祈福树了么,走这条路下去,往西边儿走。”
两个家丁抬着他带的东西,是一个沉甸甸的大箱子。
到了洗心堂,林子葵戴着叆叇在温书,墨柳先瞧见的,大声道:“公子,是唐大人!”
“唐兄?”林子葵放下书,他并没有墨柳那么高兴,回头叮嘱了句:“不许说二姑娘的事。”
墨柳点头应了,林子葵起身:“唐兄,你怎么来了?”
他刚摘下叆叇,唐孟扬已经高高兴兴地进来了:“来看看你,怎么样啊,这行止观?”
他一眼就看见了林子葵手上的叆叇:“哎?怀甫贤弟,你这,这莫非是叆叇?”
林子葵没来得及收起来,只好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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