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也就是娶个母老虎回家,任他欺凌我,关上门,也没人知晓……”
倒也不是太惨。
他脾气好,可以忍。
林子葵眼睛隐隐作痛着,酸涩无比,他闭上双眸,揉了两下,倒在硬邦邦的竹板床上。
金风细细,梧桐叶坠。
陈元庆练剑回来,便嗅见气氛不同寻常。
侯爷怎么在笑?
侯爷虽平素也笑,没有情绪时,嘴角也是勾着的,但那笑意从不抵眼底,任谁都知道,他只不过是长了一张上扬的脸,萧侯爷可不是个好惹的主,疯起来连皇上的巴掌他也敢打。
金樽抱着棋盘:“侯爷,下棋。”
“不下,”他坐在芭蕉树下发呆,“元庆回来了,你找元庆去。”
金樽:“庆哥,下棋。”
元庆坐在棋盘对面,低声问他:“金樽,侯爷怎么了?”
“侯爷,要嫁人了。”
元庆:“…………”
“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元庆一头雾水,随即看见自家兄长元武从门外进来,萧侯爷问他:“元武,那小道士在干什么。”
“自言自语了一会儿,一动不动地睡了会儿,他书童醒了,喊饿,林公子说他也饿,发现斋堂关了,两人就去厨房烧火煮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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