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后也说过他,做事太绝:“萧复他毕竟是你舅舅,就算他比你大不了两岁。”
宇文铎却说萧复是心腹大患:“他背靠昌国公府,富可敌国的云南王府,母后你是他的长姐,他不将朕放在眼里!若他一日看朕不顺眼了,想坐朕的皇位怎么办?”
萧太后说:“不会的,他是你长辈。”
宇文铎:“可他也是云南王府的人!”
云南王,先皇最想除掉的藩王,却又是扶持自己坐上皇位的功臣。
七年后的今日,宇文铎开始急着要萧复,赤红双目吼:“母后,朕要微服私访!去寻萧复,让他将蛊王给朕找来!”
他这一发作,也就一两日,却仿佛命都去了半条,半死不活地躺着,气都喘不匀。
“皇帝出宫,可不是小事,若让人发觉此事,可就……麻烦大了。”萧太后暗自摇头,“此事只有你我,章太医,几个贴身太监宫女知晓,这些个太监宫女,都已处置,也只留了章太医一命。皇儿放心,母后马上借口祈福出宫,定让你舅舅替你找到蛊王!”
一扭头,萧太后表情却惆怅了起来。
“为何,偏偏去的是行止观……”
行止观,洗心堂。
林子葵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翌日晨,天蒙蒙亮时,墨柳先醒了,像往常那样给林子葵打了一盆水来,水是山中泉水,触手冰凉,林子葵被凉水浸得清醒了些,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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