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旁人那样的欲望,去关内,也就去了。
不打仗时,萧复独自在草原上策马扬鞭,有时躺在草地上,羊群涌过来将他环绕,这动物有灵性,他伸手,便让他抚摸,怎么摸都没事。萧复“咩”,羊也“咩”一声,语言通,能交流。
于是七年,也就这样过了。
就在一个月前,一封密旨送到了关内,皇帝要他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轻车简从回金陵。
那便是不要他带兵的意思。
和密旨同时送到的,还有他长姐萧太后的密信,信不长,没有多余的含义,仅仅是紧迫的要他回去。
萧复想通,应当是宫中有什么变故,风雨欲来,才这般急着要他回金陵的。
管他什么变故,跟他没什么干系。
这宇文家的天下,他管不着。
碰巧进金陵前遇刺,萧复便干脆躺进了行止观。
太医都来三日了,连萧侯爷面都没见上。
这厢萧侯爷上后山泡完温泉,揣着两颗橘子,掩着耳目回了道观东客堂。这是最上好的一间客堂,偌大的院落种着白梅花,故曰寒梅堂,寝室旁三间厢房,他住着也不挑,这比关内好多了。
萧复回来时,心情瞧着不错,丢出去两颗橘子:“金樽。”
那蛮族小孩叫金樽,一手接过橘子,便捧着棋盘缠着他要下棋。
“侯爷,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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