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扇完,她讪讪收回手,一个弹跳躲到一旁,用手背把嘴一抹,不可置信地头脑风暴着,这什么情况,然后做贼心虚式地左顾右盼看有没有人看到。
该不该说这个场景她似曾相识,哦!不就是杜容谦故意和她亲密让别人看到,好试探对方心意那一出戏吗。
她估计是脑子还落在飞机上,看谁都觉得和ethan
一样变态,一样别有用心,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后,她不住地腹诽着。
她就说公冶析这个闷骚又不爱多管闲事的性子,怎么会这么好心让她到他家借住,该不会是利用自己让他女人吃醋吧?
在确定附近只有俩人之后,刻意压低了声音,不悦地瞪着他,咬牙吐字,“公冶析你有病啊,发什么疯,神经,你对象看到怎么办,你不会谈恋爱、或者被绿也不至于要这样刺激你对象吧,再说了,把我当工具人,你经过我同意了么?我不想半夜被泼硫酸,先走了……”
什么鬼,公冶析发什么大病,即便想借机让自己喜欢的人吃醋也没必要牺牲色相到这个地步,光是带个女人回家的醋就够他喝一壶了。
她说今天公冶析怎么那么绅士,那么殷勤地说送她回家,又是请她吃饭的。
原来是在这等着。
基于公冶析之前有事要她帮忙才会对她好的前科,舒心忧此刻已经对公冶析今日的奇怪行径有了定论,无非就是把她当成了工具人。
想了想后果舒心忧就打了个寒颤,连丢在地上的包都没捡,慌忙抓起自己行李的拉杆就欲走,却还没挪动半步呢,就被一堵肉墙堵住了去路。
公冶析听到女人的话,刚刚还垂头丧气的男人猛地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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