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受害者有女人也有小孩,透过车窗看着山村逐渐远离,麻木的女人似乎在这时,才真正相信自己得救了,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那凄厉悲切的哭声让人听着揪心极了。
云知醒来是在一天一夜后。
那是一个天朗气清的早晨,不知名小鸟的清脆鸣叫吵醒了病床靠近床边的人。
云知睁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窗户外跳跃的小鸟发呆,感受着吹到脸上的阵阵冰冷阴气。
她以为自己死了,这地方是地府,只是没想到地府里也有阳光,地府的小鸟跟活着的小鸟没甚差别。
半晌手臂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似的疼了一下。
死人怎么还会感觉得到疼?
死人是不会感觉得到疼的!
所以——自己没死?
云知在惊促中转头,发现自己床头站着个身穿白衣、带着奇怪白帽、还捂着半张脸只露出眼睛的怪人,险些被自己床头的人吓出尖叫声。
好悬忍住了。
云知的反应被来给她拔针的护士看在眼里,她知道这个可怜小姑娘的来历,有些心疼地说:“别怕,你现在已经安全了。”
白衣怪人的语气意料之外的温和,但云知依旧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此时的云知看似柔弱的不堪一击,实则满心防备。
当过难民的人,最知道如何伪装、保护自己,以及在敌强我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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