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妈发现了,和我爸吵了一架,然后把她妈妈赶走了。我后来就出国读书了,也没有再打听过她妈妈往后的事。」
她说,她一直对肥芬存歉疚的心,一直都认为是自己的父亲破坏了她原本美好的家庭。肥芬有了这样的人生,她认为自己也有责任造成。
「所以我尝试尽量偿还欠她的人生债,肥芬对整件事并不知情。于是回来后便四处向小学同学打听她的消息,直到找到她后问起她的近况,她毫不掩饰地把她所有的事都告诉我后,我便悔青了肠子,后悔当年为何不留在这里帮助她。」
她说,回来后知道一切都太迟了,人生过了就回不去了,伤疤留下来了就痊癒不了了。
重逢之后她们以姐妹相称,肥芬年纪大点就当姐姐,义结金兰的二人,心灵上各自有了寄託,
「这就是你说是表姐妹的原因?」欧阳俊说。
「对,不过是个名衔而已,听起来更亲,我更喜欢。」她说。
「所以你早就先我们一步去看肥芬妈妈的墓地了吧?」萧离也接着问。
「没错,我到那铁皮屋里找过她,那男人一开始并不愿意多说甚么。我跟他聊了一会儿他才和盘托出,我向他请求让肥芬到她妈妈坟前至少也看一秒,他也坚决反对。」
「然后呢?」
「我跟她说了肥芬的事后,他就接受了。」
我们不约而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肥芬的事,世上应该不会有听后不同情的人。
然后,我们又同时沉默了。
「肥芬一辈子都没有快乐过,但她有跟我说过她这辈子最快乐地就是认识了大家。昨天出发前,她才跟我说,她预想过假如自己的梦想不能成功的话,像杨生一般不能如愿以偿,也已经想好了下一步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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