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没注意打扰到你了。」我向我的左手边看转去看着,不用太大声也可以让她清楚听到我的道歉。
她长得很普通,一把黑长头发,脸圆圆的,穿得一身黑色,眼大大,直直地看着我。
不知不觉间,我也没注意到自己双手不再抖了,头也不麻了,身体也没流汗了。我整个感觉轻松多了,有能立即轻松去死的能力了。
「你在干嘛?」她又开口,声音还蛮沉的,没甚么活力。
我不好意思开口说要寻死,只想支吾以对,却谋不出一个好藉口来。
「你是要跳楼吧?」她一语道破。
我咕嚕吞了一下口水,只感觉有一滴汗水戏剧性地从我右边腮前轻轻滑过。
「是又怎样?关你甚么事?」我匆忙乱答一通,整个人思绪都急了。
「要不我们聊一聊?」微风拂过她灵动的秀发,那几十米距离彷彿阻止不了她的发香阵阵飘来。
冬天没有讨厌的蚊蝇四处乱飞,驱使现在这种寧静,连蚊子飞过的声音都没有,显得份外寧静。
「有甚么好聊的?你快走,别连死都要阻碍我。」我故作冷静说。
「连死的勇气都有了,还没有勇气活下去吗?」她倚在石栏边,只露出上半身,暗淡的灯光下完全看不清她的身材,我也没多留神几眼。
「唸天主经还真引来了一个囉唆女人。」我心想,立即反驳道:「你这句听似热血沸腾话,并不适用在这城市吧?」
「嗯?怎么说?」她把左手曲起置于石栏上托住腮,看似真的很有兴趣听我说下去。当时,我还真的被这位奇怪的女生吓到了。
「应该是活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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