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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敲了敲门,进来后恭敬地对我说:“小姐,您的账一位易先生已经帮你结了。”
“他去哪了?”我使劲地揉着太阳穴,一边扭扭歪歪地走在酒保面前,态度不太好。
“易先生刚刚走。”
彷彿下了什么指令一样,我顿时灵台清明,想也没想就抓起包拎起鞋子就往门外跑。
我穿过那些衣着鲜艳的人群,嘴里来不及说抱歉,就这样不顾所以地跑到门外。
易烊千璽的保姆车刚刚开走。
我追了上去,赤着脚跑在坚硬冰冷的油柏路上,感觉不到疼,只顾追上那辆车。我的外套被风吹到一边,漏出了我穿在里面的裙子。寒风更凛冽地袭过来,像古代的酷刑,风刃舔血。
看着那辆保姆车越来越远,我的心里翻腾起一股铺天盖地的绝望感。
追上他,追上他!
林以桥,跑起来!
彷彿回到了初中那时,我站在起跑线上,额冒虚汗,同学在旁边加油助威:“林以桥!跑起来!”
“追上他!”
只感觉风在耳朵旁边嘶吼,景物像抽象的水彩往后匆忙逃跑,头顶上是浮夸的红色横幅,脑
海里一片空白。
车突然停了下来。
易烊千璽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我总感觉上一次见他是在一个世纪以前。
但他一点都没变。穿的卫衣,呼出的气在寒风中形成暖雾。隔着我约莫十米的地方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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