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的害羞度直接冲爆了阈值,尾巴甩的笔直,耳朵垂下贴着脑袋死活不愿立起。
不管王戈壁怎么使唤鼓励,都不肯再动弹。
“回去后接着收拾你,到时候我拿监控和你的‘口供’一一比对,看看坏狗狗都藏着什么色色的事不肯说。
”“汪汪?”男人只好把美人犬姿态的大白狐抱回地面,让信浓闻着味道带他去找大凤。
大白狐才不信王戈壁不知道大凤在哪儿,他只是想再接着凌辱信浓罢了。
夫君怎么这么变态呀。
信浓无奈又宠溺地想着,今天就先顺着夫君吧,下次再找他说教,姆,可不能像之前那样变成被夫君用肉棒反过来教育自己。
信浓扮作军犬那样四处闻闻,汪汪叫着告诉男人方向,在前面带路。
时不时还被男人扯着链子强行拖上岔路,绕来绕去,在学着狗狗撒尿那样抬起一条后腿,被责弄尿道强制排尿三次后,男人小腿被羞愤地信浓咬住。
两人这才走进大凤所在的房间,中央是个走秀用的t台,周围摆放着不少sm用的大型器械:绞索架、伪断头台、十字拘束架。
显然昨晚的走秀注定非常香艳,而一口巨大的,足以同时容纳五六人坐在其中的浴缸里面,满满地装着一池精液。
阴毛、香烟、避孕套和卫生纸团中,一根栓在水龙头上的粗铁链末端沉入液面之下。
“……汪?”信浓不敢置信地叫了一声,亲眼看见王戈壁顺着拳头粗细的铁链,把已成人棍的大凤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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