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十年打就不会弄成这样。但是十年前根本不需要啊!当年每次露克蕾莎跑去你床上睡觉,你总是会把她抱回她自己的床,我还很安心,以为你懂分寸。结果呢?这就是你的分寸?」
然而切萨雷说的话让她摸不着头脑。
「我记得您不太爱坐船,对吧?」
「你现在扯坐船做什么……」
「我倒是很喜欢呢。小时候坐船,我最喜欢从船头跑到船尾,到处嘲笑那些晕船的人。可是我最近才发现,心情不好的时候非常不适合坐船。」
他指的,自然是前往法国谈婚事的那次航行。
「待在船上没地方可去,没太多事可做,也没人可以说话,就只有我,还有我的心魔。白天还好,到了晚上就不是普通难熬了。如果不小心多喝了两杯,就会觉得黑色的海面很像床铺,看起来很好睡,一跳下去正好睡一辈子。」
那是他这辈子最错乱的航程。
白天意气风发航向光明的前程,开心得要死。
到了晚上,他只想去死。
梵诺莎嗤之以鼻。
「我才不信你会跳海。」切萨雷?波吉亚绝不是那种会自我了断的人。
「我当然不会,但是某部分的我确实跳下去了。」
「哪个部分?」
梵诺莎知道自己问这问题一定会后悔,但就是忍不住。
「我想,应该是会把妹妹抱回她床上的那部分吧。」
看到母亲快要吐出来的表情,他也只能苦笑。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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