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莎现在怎么样?我从那天以后就没见过她了。」
「她没事,只是乔凡尼受了惊吓,她得整天陪着他。」
「搞得这么严重,居然还不让我修理那些人?」
面对不开窍的儿子,梵诺莎不禁提高了声音。
「如果你把绑匪一个个碎尸万段,乔凡尼就会好得比较快吗?」
切萨雷这才乖乖闭嘴。
「而且你是病人,不能太劳累。」母亲补充。
「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是啊,真是神速呢,让人不敢相信。」
切萨雷深受伤害。
「居然嫌我康復得太快?您确定您是我母亲吗?」
「我只确定一件事:你先对罗马巿民说谎,说你受了重伤,然后又对家人说谎,把你的扭伤夸大了十倍。」
切萨雷笑了。
「因为我『受了重伤』,那群毒蛇才提早现形。另外呢,我的伤势越重,我妹妹对我的不满消失得越快。您所谓的说谎,我称之为『策略』。」
居然对着自己家人用策略……
「你不用这样吧?阿方索的事,露克蕾莎已经原谅你了。」
「没错,但是去法国娶新娘的罪恶是永远无法消除的。虽说就算娶西班牙新娘也一样。」
打从他告诉妹妹,自己要开始物色结婚对象的那刻起,露克蕾莎的愤怒就一路满到喉咙,对象是谁根本不重要。
现在她的怒火一直维持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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