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那我应该为谁从早哭到晚呢?您为我选的丈夫吗?」
「你说的是什么话──」
「父亲,我再请教一下,您曾经哭过吗?我从来没见过呢。」
「胡说!你二哥过世的时候我哭得多惨,你不是也看到了吗?还有,还有可怜的比安卡,就在本座怀里断气──」
想到这里,教皇的眼睛顿时红了起来。
「是啊,」露克蕾莎轻声说:「父亲您只为失去而哭,而我是为了爱而流泪。所以我,一点也不期待您的了解。」
父亲只有在身边的人永远消失之后,才会为自己的损失落泪。他怎么可能会明白,就算受尽痛苦也想跟某个人长相廝守的心情?
他更不会了解,只有凝视着切萨雷的双眼,她才有活着的感觉。
她寧可天天为切萨雷哭得双眼红肿,也不愿对着阿方索和他那群蠢亲戚假笑。
但是跟父亲说这些是没用的。
「你,你真是冥顽不灵!」
「这早就不是新闻了吧?」
露克蕾莎终于笑了出来,擦去眼角的泪水。
「现在请恕我失陪,我得去整理行李了。今天我要搬回宅邸去。」
「都回到梵蒂冈了,你还要住进切萨雷的房子?」
「切萨雷亲口说我可以住,他不会那么小气的。梵蒂冈实在太吵,我受不了了,尤其是那群只会碎嘴的枢机主教。从今天开始那里就是斯波莱托总督的官邸,有公务就到那里找我,求婚者就免了。等切萨雷回来,我也会在那里等他。」
──不管是活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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