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忍多久。」
他熬过了两次露克蕾莎的婚姻,甚至坐在帘幕后面眼看着自己的情人被别的男人上,这种奇耻大辱他都撑过了,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只是,当我说我忍够了,我就是忍够了。」
教皇苦笑着摇头,眼中充满哀伤。
「这只表示你还太年轻而已。」
切萨雷正想反驳,父亲摇手。
「总而言之,进攻照旧不准延期。既然你不懂得后悔,至少自己惹出来的麻烦自己解决,这你总该懂吧?」
「我哪次不是自己解决?」切萨雷丢下这句话,悻悻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