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任凭那警司想破头,也不会想到曹景柯问的是那个明星,「曹议员,我们警局依法办事,不可能就这么放人了啊。你说的那个演员,聚眾示威,煽动暴乱,阻碍手足办工,罪名不是个小的,现在我们把他拘留了,最少也要等四十八个小时之后才能让他保释,曹议员两天后带律师来就好。」
曹景柯一听就火大,本来冷漠的五官如冰封一般,满目阴霾地望向对方,一把揪住了对方的衣领,「暴乱?我只看到你们几个打他一个,记者都拍下来了,打得他头破血流,这就是你们的依法办事?哪条法律让你们滥捕私刑?你要把他拘留四十八个小时,不让他到医院验伤,是不是又像和以前那样私下把他弄死?」
谁也没想到曹景柯会这样发疯,那警司也是呆住,幸好还记得曹景柯身后的财团势力,才没伸手挥开衣价上那隻挑衅的手,「请您冷静,手足被折腾了三天三夜,饭都没吃好一顿,都是因为外面那一帮刁民,曹议员应该能理解的──」
话音未落,曹景柯一记拳头落下,狠狠揍在那警司脸上,发出好大的一声。
「刁民?你说谁是刁民?这是你们的工作,当上警察是你们自愿的,既然领了纳税人的薪水,还有甚么脸说被折腾得饭都不能吃?你以为你是进来当皇帝的?当警察就该有心理准备,就算民眾再激烈,你也得给我忍着!忍不了,那是你的问题,居然打了人还给我理直气壮?」
他总算是懂了,他一直所以为公平公正的法律制度,他以为捍卫社会和平的那些人,才是真正触犯了法律的那一群。
私刑殴打,他曾经也冷眼相看,说这是镇压暴民,说这是警察的正义,但是当事情真真实实地发生在他爱的人身上,他才明白,他爱着的这个青年一直以来争取的是甚么,自己所支持的又是怎样惹天怒人怨的政权。
人就是这样,只有自己或至亲遭受到不公平对待时,才会对其他人所遭受的同样不公的事感同身受。
室内尽是曹景柯暴怒的叱喝,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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