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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事。”秦戍摸了摸额头,肿了,疼得要死,“看着严重,但是不疼。”
看着路柠湿红的眼眶,秦戍的心软得不成样子,路柠几次在他面前哭,都是因为他,这比额头的伤更要命。
秦戍努力挺起上半身,抬起一只手,指腹揉上路柠的眼睛,指尖一片湿热。
“路老师,”他勉强扯出一抹坏笑,“不生我气了?不嫌我笨了?”
路柠想打他,都这样了,还没个正经,要是砸到眼睛了怎么办?那不就瞎了?砸到鼻梁砸塌了,那不就变丑了演不了戏了?
就该砸他这张嘴,让他说不了话!
可路柠舍不得,秦戍的伤真的很重,刚才还只是一个包,过了这么一会儿,便开始往外渗血了。
“你少说几句,我和师兄送你去诊所看大夫。”路柠哭腔浓重。
“别哭。”秦戍提着一口气,不让自己晕过去,“哭得我心疼。”
沈词安笑着往他肩膀捶:“都这会儿了,还把妹呢?”
秦戍嘶了声,往路柠怀里靠,气若游丝:“疼……”
路柠看出他的劣根性,没有点破,和沈词安一起,一人一边把他扶到了就近的诊所。
诊所老大夫刚送走得了阑尾炎的裴宣,这会儿又架进来一个,仔细看,磕破的是脑门儿。
“来,赶紧进来!”老大夫让秦戍躺在了里间床上,就是裴宣不久前才躺过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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