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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戍佯装无辜:“是我的错,路老师别生气。”
“镊子给我。”路柠朝他摊开掌心。
秦戍把小镊子放进去,分离时,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手指。
隔着两层薄薄的一次性手套,那触感并不直接,痒痒的,酥酥的。
路柠抬眼看他,这人规规矩矩穿着实验服,里面的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不合身的外衫严丝合缝勾勒出他精瘦的肌肉,似是下一秒就要从这斯文败类的外表中释放出凶猛的野兽。
可他偏偏清隽浅笑,眉宇深邃疏朗,桃花眼明亮真诚,仿佛雪山脚下波光粼粼的湖面。
无赖样藏得极好。
路柠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用镊子夹起叶片,向他传授经验。
“不用那么细致,有个大致的估计就行,基本上直接撕一半就差不多,先称一称,多了少了再说。”
路柠做得多了,熟能生巧,一下称出来47微克,她放下镊子:“这就可以了,不是定量实验,不需要一定精准。”
秦戍就两只眼睛,全落在路柠干净的脸蛋上,分不出一道多余的视线,自然没看见路柠一下夹了多少。
路柠也不点破他,直接让他试。
秦戍就试,不知是不是故意和路柠做对,他连镊子都用不好,一袋标本被他戳的没几片完整的。
路柠实在看不下去,亲自上手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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