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是例外。
姜半夏应好,经过二人身边时,她亲昵地挽上路柠的手臂:
“之前就觉得路老师和秦老师关系不一般,现在看来,颇有渊源呢。”
路柠不动声色地抽出手,语气没什么温度:“与其在这里八卦,不如回去背背台词,以后还是少拉着别人滑冰了,别再弄巧成拙,说不定下次摔得就是你了。”
姜半夏没有半分不愉,笑着说是。
等她走了,路柠才有空,对秦戍道了声谢。
他又是那副涎皮赖脸的样子,勾着唇:“这有什么谢的,都说了,我是你的护花使者。”
说着,秦戍再度牵起她的手,带她往廊下走。
那只手白皙软嫩,摸起来跟没有骨头似的,胜过上好的玉器,捏在手里把玩让人不舍得丢下。
秦戍没忍住,手下摩挲的力道重了几分。
“秦戍。”
路柠叫他的全名。
秦戍顿了顿,不敢动了,老老实实牵着。
走到廊下,大雪被隔绝在外,秦戍不想松,继续牵着路柠往前走。
前面片场人很多,还有摄影机。
路柠再次叫他的全名,这次掺了些无奈:“秦戍。”
秦戍装作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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