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你好歹是我一手捧出来的三金影帝,能不能别这么妄自菲薄?”
秦戍摇头:“我这叫有自知之明。”
短暂地参加婚礼,离开黎阳坝三天,接下来还是拍戏的日子。
两个月过去,拍摄任务进行到中后期,需要路柠的地方并不太多,大多数时候,她都托着腮,在片场看戏。
十一月初,冷空气袭击黎阳坝,温度骤然下降,只剩下了个位数。
路柠一早起床时,看见了林以牧的微信。
林以牧:【黎阳坝降温了,阿姨想提醒你添衣,但她认为你们还在冷战,拉不下这个脸,让我来提醒你一下】
苦了林以牧来当这个传话筒,路柠回复他。
路柠:【我回头会再和我妈聊的,谢谢以牧哥】
路柠套了件米白色的羽绒服,推开门,刚好遇见同时从对面出来的秦戍。
他已经换上了戏里的衣服,从头到脚纯黑色的特战服装,身形落拓,颀长挺拔,每一寸布料都和肌肉严密相贴,束出清瘦有力的劲腰,禁欲又勾人。
一大早,他还没化妆,天生的冷白皮像是块无暇的冷玉,为了符合人设造型,他特意留了几天胡茬,流畅锋利的下颌线附近一圈浅浅的青色,莫名又欲了几分。
路柠不动声色移开眼神,主动打招呼:“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