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是会腰疼,所以我特意托朋友买了保健品,有助于缓解。”
那点尴尬很快被掀过去,苏雅君叹了口气:“多亏有你,那丫头总也不回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是空巢老人呢。”
林以牧宽慰道:“声声有她的事要忙,心里肯定还是有您和叔叔的。”
苏雅君不以为然:“我也不求别的,她有你一半体己、听话,我死都能瞑目了。”
那位不体己不听话的女儿拎着包,从房间出来。
路柠压抑着火气,去玄关处换鞋,冷冷道:“我走了。”
苏雅君厉声道:“你就非差这点时间吗?以牧刚来你就走,礼貌教养都不要了?”
从小到大,路柠都是被宠着长大的,没有人对她说过这么严重的话,似乎就是从她决定放弃医学、和秦戍谈恋爱开始,她和这个家的交流越来越困难,几乎每次都是在吵架。
路柠换好鞋,直起腰,她比苏雅君冷静很多,平淡的视线直视苏雅君携着怒火的眼睛。
“妈妈,如果我因为做了自己想做的事,而让您不满意的话,我可以向您道歉,但我还是会将人生,牢牢掌握在我自己手里。”
苏雅君气得浑身都在抖,血压一上来,她整个人摇摇欲坠,林以牧忙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熟门熟路地从医药箱里找出降压药,倒了温水送苏雅君服下。
林以牧一下下拍着她的手,稳定她的情绪,医生温和的语气带着惯常安抚人心的安定:“苏阿姨,您的情绪不适宜激动,我会去劝声声的,您千万放心。”
苏雅君缓过来,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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