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他嘴里,师殷只得咽下,同时挣扎道:“陛下,臣自己来即可。”
“你自己来,然后把所有饭放到冷馊为止?呵呵,快给我吃。”凰凌世板着脸只做冷酷的喂食机器。
迫着他吃下了一碗羹汤和半碟菜,又服了新的药盏,师殷的脸色看着略有了些人气。
凰凌世指着他道:“从今天开始到你病好为止,我天天差宫人来给你送饭煎药,一日三餐都盯着你吃,少吃一口我就亲自来给你灌。”
师殷一脸无奈地说了声“谢陛下”。
凰凌世瞅着他,仍觉哪里不太对,看了会儿终于了悟了——往常见他都穿着紫衣官服,庄重的博袖宽袍下还穿着一丝不苟的立领长衫,而此时他只穿了素白里衣,衣襟没系好,敞出了一小片羊脂玉雕似的胸膛。
凰凌世伸手摸进了里衣中。
师殷的胸膛颤了下,脸立时就红了:“陛、陛下!”
凰凌世“啊?”了一声然后意识到他误会了,赶忙抽出手来安抚他:“不是不是,没有调戏你的意思,我只是摸下里衣薄厚,都快十二月份了,你这穿的也太单了。”
“……我,臣,臣之后自会注意。”他打着磕绊回道,脸上的红却从颊上漫到了耳尖儿。
怕贞烈的尚书左仆射再有什么应激反应,凰凌世赶忙转移话题:“常霞最近递的信上怎么说?”
师殷思考着作答,逐渐平静了下来,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等说完最近的政事,抬起头来,外面已经入夜了。
凰凌世命宫人备好车马,打算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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