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便足以令人心安。
而折子里他苦苦久撑之后,终难以一介孤身力挽狂澜,在心力交瘁之际向她写书求援。
“卿恽独木难支”
而她并未帮到他。
纵使她仍在命人继续搜寻他的下落,但时间越久,那个可怖的,她不愿面对的现实就越呼之欲出。
融卿恽死了。
她永远失去他了。
突然间她气血上涌,紧接着喉头一阵腥甜,她撑起身来干呕,却看到自己咯出一口血来。
炎州水患三月后才彻底平息,前两个月师殷不辞辛劳昼夜不停奔波着,然后在第三月初突然病倒了。
凰凌世去看他时,他头上系着玉色额带,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细挑的眼尾尤是,好似有人用小指在他眼梢蹭上了一抹胭脂。
即使半靠在床上,他手上仍持着新近书信聚精会神地看着。
凰凌世从他手中抽走了信纸,又探手摸了摸他床前摆放着的药盏:“这都凉透了,你今天吃过饭了吗?”
师殷回过神来,有点茫然地回忆了会儿:“似是吃过了。”
“似是?”凰凌世命身后宫人将食盒提进来,“自己吃没吃过饭都记不清,这样我还能放心让你当我的尚书左仆射?”
“陛下。”
凰凌世打开食盒,舀起一勺鱼羹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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