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偌大的宫殿里,能跑到哪儿去嘛。话说,就咱俩人在这,能不能别叫我陛下了……像以前咱在炎州时那样,叫我阿凌吧。”
“臣不敢逾矩。”
这下轮到凰凌世扶额叹息了:“剪秋,本宫的头好痛。”
这大概又是她那“家乡的俗语”了,师殷习以为常,只拣要紧处听:“头痛?是酒喝多了么?”
“啊那倒也不是,呃,我的意思呢,唉罢了罢了,”凰凌世伸出军事98的臂膀,将师殷揽到长椅上同她坐到一处。
师殷白瓷似的光洁面庞上不由得泛起了点妃色薄晕:“阿凌……”
“诶这就对了嘛,”凰凌世挂在他身上,将燥热的脸颊贴上了他清凉的颈窝,皮肤下的脉搏微微跳动着,平稳的鼓点一般,这规律的节奏令她心安,“我就贴一会儿,就一会儿啊,所以别推开我……”
她的声音渐低,最后头一点一点的,似是困乏极了,师殷将挺拔的脊背微弯下去,让她的头往后仰仰,能枕得更稳当些。
坐在寂静的暗夜里,周遭只有铜壶滴漏的些微声响,他却并不觉得乏味。
她的呼吸吹拂在他颈侧,像小虫的触须,细细作痒。
远近的人,总爱赞他刚正磊落,耿直无私。听过便罢了,他并不觉得他当真毫无藏私……不然他也不会把有些话放到这会儿才说。
“大家都醉了……卿恽亦是,醉得一塌糊涂……倒是头一次见他醉成那样。”
初四一过,融卿恽便以路途遥远为由踏上了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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