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觉得,他还是死了的好。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去污蔑一个无辜男孩的清白,在冲动中轻易地交出自己最为珍贵的东西。
苏格对符西的爱意在逐步解封的快感中迅速地下坠着。
像从月亮落向地球的石头,越近下坠的速度越快。
最后她依靠在椅子上,斜眼看他,说:“桌上有纸巾。”
符西垂着眼,假装没有黯然神伤。
如果是以前,依照她的性格,就算不用湿巾给他擦擦,至少也会递给他纸巾的。
在他把嘴唇擦干净,把脸擦得发红,出去之前她们谁也没开口。
苏格感觉自己的感情被消融了,随着他的嫉妒、他的无所知消融了。
永永远远地,消融了。
从前她觉得一个男孩对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无所知有种天真的美好,现在却觉得倘若一个男孩连自己身体中最美好的东西都懵懵懂懂的、不珍视,着实愚蠢。
她的男儿就完全不一样,他知道自己的珍贵之处,也在尽心竭力地维护着它。
大概是她把他教得太好了吧,虽然因为忙于工作,她跟他一个月都说不上几句话,但她的的确确在精神上塑造了他。
不仅仅是生育了他、在身体上创作了他,更是描摹了他、绘画了他、制作了他——用她的审美她的喜好她对男孩的所有要求。
苏鸽是一个十四岁之前在她心中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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