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尤其严重。
以为不可能会见面的人突然大摇大摆的踏进家门将他数落不只一番,还再三警告他不可以随便露脸之后令人把两大袋冷冻食品还有一个皮箱的现金施捨似的丢下,唯一可取的是大妈至少还记得自己仍算是阎家的孩子不敢太过怠慢,没将冷冻食品随便丢弃而是让佣人好好放进冰箱,一皮箱的现金则是扔在沙发椅上,但阎谷薰并不觉得是自己这个可有可无的身分让大妈有所顾忌,而是自己在背后替大妈的两个儿子所做的所有。
但阎谷薰最近觉得自己好奇怪,这几年都没有特别的感觉,但莫名的在这几天突然觉得特别疲倦,希望什么都不要做也甚么都不想做,但不得不的情况让他再也不能像过去一样从容面对,心理一直有口气梗着吐不出来,所以他忍不住在等迟迟等不到相乐的焦躁感中头一次主动开门,然后相乐就站在那里。
那一瞬间,阎谷薰觉得这一天的不愉快好像都被相乐的笑脸给冲掉了,好像那些不愉快自己还可以再忍受一些,因为他还想多看看相乐的笑脸。
相乐其实很在意,对于前一晚出现在自家楼层走道从未曾有过的刺鼻香水味相当在意,不只是因为直觉的那味道的主人跟谷薰有绝对的关係也因为他直觉那味道的主人更是造成谷薰足不出户的自闭个性的原因。
虽然在他一个礼拜的努力敲门后谷薰比最初是有活力了许多,但在自己看不到、不知道的地方肯定还是将自己关起来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
相乐没有证据,他就是这样觉得,今天这样的情景其实谷薰自己也不是绝对自愿但又无可奈何。
转着笔,心思已不在桌面的公文上,视线也空空呆呆的直视着正前方,如果不是容书舒被抓了公差,他肯定又会在办公室里大呼小叫,但也就是容书舒不在所以相乐才有空间时间放空发呆。
桌上的文件多到几乎把相乐给淹没,这全是容书舒一早出门前特别交代当日必须要完成签核内部文件,但容书舒回来后看到应该会再次歇斯底里,因为相乐只有前一小时签了两份文件之后就处于完全放空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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