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当陆生将所有消息带回来时,他们才知道乐正帝对梁丘君所下的惩罚竟然低的令人心寒,除去长辈外的一伙人均坐在夏侯于位于宣府中的厢房里。
「我真的不明白父皇是怎么想的,究竟为何他会恨宣家至如此地步?」夏侯于紧皱着眉头,即使戴着半边面具,依然能够感受到夏侯于心中的愤怒、无奈与疑惑。
相较夏侯于的反应,陆孟喆就冷淡了许多,「总有一天会查清楚的。」他抿了一口冰镇的酸梅汤,即使如今已经快入冬,但一向喜欢喝冷饮的他在现代可是连大冬天的都在喝冰奶茶和吃冰淇淋,这点冰镇酸梅汤也只能让他解解馋罢了,「如今我们要尽快决定再次啟程前往离国的时间,另外,此次离开儘管自以为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但却还是出了这样的变故,这次离开要好好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否则谁都走不开。」
魏天和紧握着向晚的手,两人自从那日魏天和拒婚后着实闹了好一阵子的彆扭,但魏天和这人虽然看起来傻,心里却真诚无比,脸皮也够厚,几番胡搅蛮缠让向晚的气消了一大半,这不,两人又旁若无人的腻歪在了一起,魏天和拿起眼前的茶杯,吹了吹还滚烫的茶水,待觉得已经没那么难入口后才递给向晚,「要我说,不如乾脆去找皇帝问清楚。」
夏侯于眼睛一亮,但随即又洩了气,他摇了摇头,「即使真有让父皇介怀的事,他也不会说的。」
「我倒觉得魏天和说的有道理。」陆孟喆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镜说道,「上次你离开雍朝是藉着看病的名义,但如今回来了皇帝那里肯定瞒不住,这次要再离开,同样的理由未必管用了。还不如将一切说开,或许皇帝能理解。」
「全部说开?」夏侯于瞪大了眼睛,「你是指......」
陆孟喆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你带我进宫。」
「不行。这件事不能在这个时候说!」夏侯于紧皱着的眉头丝毫未松,不讚同这个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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