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钦站在金鑾殿上,看着座上的皇帝怒气忡忡,他心中有些惊讶,虽然知道乐正帝心中对宣家有极深的成见,但没想到这怨恨已经如此之深。
「夏侯钦,你可知罪?」乐正帝瞇着眼看着站在下首的夏侯钦问道。
「陛下!」夏侯钦一把跪了下来,「微臣一切都是为了陛下您,为了这雍朝江山设想啊。想那宣家自太祖以来就已是第一大家族,但虽地位超然,宣家歷代子孙却从未做过仗势欺人、恃宠成娇之事,今日一事,定有误会啊,陛下,请陛下明察!」
「好你个夏侯钦,你又如何知道宣家从未做过荒唐事?自古以来,这长久居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人,绝不会甘愿永远居于人下!」乐正帝猛地站起来,直指这夏侯钦,「如今你如此袒护宣家,莫不是你同他们也是一丘之貉?信不信朕立即就能治你们一个结党营私的大罪!」
「陛下!」夏侯钦猛地将头磕在地上,哽咽地说道,「微臣对陛下,对着雍朝的忠心天地可鉴。正如微臣先前呈上的证据那般,真正想要这江山的,另有其人啊,陛下。陛下明察秋毫,若仔细查看,定能看出背后之人之险恶。」
「胡说八道!你全是胡说八道!」乐正帝气极地将先前夏侯钦呈上的书信一股脑地全扔了出去,一大把的信件散落一地,那信封上的落款,正是梁丘君。
「夏侯钦,你现在马上给朕滚回你的国舅府,朕现在不想再看到你!这宣家非死不可!」乐正帝用力地拍了拍扶手,斩钉截铁地道,丝毫没有任何转圜的馀地。
「陛下!」夏侯钦猛地抬起头来,坐直了身体,「陛下为何非要治这宣家于死地?就为了宰相大人那所谓的谋反书信吗?但如今微臣向陛下呈上了更可信的证据,为何陛下寧愿相信梁丘君,也不愿相信微臣?」夏侯钦一脸痛心地看着座上的君王。
当初入朝时,陛下还不是当今天子,他们因为年纪相仿,便成为了莫逆之交,乐井当时还是个贪玩的孩子,因为长久呆在宫中,未多见过外头的世界,于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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