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仁走到端木绎的院子门口,正好看见端木绎挥汗如雨的身影。他轻叹了口气,就站在门口,并不走进去。
鐘山见状,低声对鐘仁说道,「陛下,需要小的去唤少爷一声吗?」
鐘仁摇了摇头,「由着他去吧。」又站了在原地看了许久,鐘仁才转身离开。
而端木绎此时仍旧沉浸在三日前的那个夜晚,夏侯于胸中的剑,他那双令人惊异的眼神,和那句让他猛然醒悟,悔恨异常的话语。
在宣月得知自己的身世的那一夜,端木绎也知道了宣月真实的身份,当然也知道夏侯于这些年为了寻找宣月做出了多少努力,是,他是嫉妒夏侯于,但也佩服他的毅力。相比之下,儘管妒火中烧,但不得不承认对宣月的感情,夏侯于的确投入的比自己更多、更久。
端木绎无法想象,当宣月得知自己亲手将手中的剑刺进夏侯于的胸膛时,她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恨自己杀了最疼爱她的那个人?
端木绎越想,心中越焦心,那种如同一把火在心中猛烈地燃烧着的感觉,让他浑身都不对劲,他不知道该是嫉妒还是悔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得犯了一个滔天大错。也为自己当晚一时的妒火而感到后悔。而此刻夏侯于生死未卜,活生生的一个人掉入万丈悬崖,不死恐怕也半条命去了。但夏侯于本事如此之大,也难保不会有生还的可能。
端木绎不断地挥舞着手中的剑,汗水在烈日地照耀下,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而握着剑柄的右手,也已经一片血红。
而此刻远在五十公里外的宣月等人,此刻的心情不比端木绎好上多少。
因为,夏侯于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就连神医伊仲勛都断言,若今晚落日之前,夏侯于还不醒,估计生还的机会,会很渺茫。
话一说完,鐘灵便已经泪流满面,她好不容易得来和亲生儿子的相认、相聚,难道就要这样再次失去至亲骨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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