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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叶朵朵夸张地往后退一步,满脸惊恐地指着郝柔,“郝医生你流血了,牙齿上都是血,好丑啊。”
郝柔连忙捂住嘴,满嘴的铁腥味,不仅是好丑,也是好臭。
在顾洗砚面前出这么大一丑,郝柔窘迫不已,一秒钟也待不下去,哭着跑开了。
叶朵朵娇笑地挥手:“郝医生再见,欢迎下次光临。”
顾洗砚看着她,跟着笑起来,问:“这么高兴?”
叶朵朵缓缓地转过头,脸上的笑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表情严肃地质问道:“怎么回事?就不能安分点,好好在家养伤。”
“不是,我没有……”顾洗砚正要解释。
叶朵朵不给他机会,两手一叉腰,故作凶狠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我要罚你。”
媳妇奶凶奶凶的样子好可爱,顾洗砚忍不住摸她的头。
叶朵朵给他扒开,退后一步,拉开距离,表示自己真的生气了。
顾洗砚这才规矩下来,乖乖地站直身子,“媳妇怎么惩罚都行。”
“罚你五十个仰卧起坐。”叶朵朵说。
“五十个啊?”顾洗砚动了动自己吊着的胳膊。
叶朵朵瞥了眼,冷着小脸问他,“多吗?那就一百个好了。”
在部队,每天基本训练,仰卧起坐两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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