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很疼。
果不其然,叶朵朵停住了,缓缓地回头看向他,眼底情绪万千。
顾洗砚一时辨不出她到底是高兴还是生气?
叶朵朵看着顾洗砚,视线扫过他吊着的胳膊,落到他有些乱的衣摆上,细长的柳叶眉微微拧起。
在昌都打屁、股就算了,还追到北城来打!
最重要的是,她丈夫的屁、股,大白天她都没看过,郝医生居然抢先一步。
气死!
叶朵朵狠狠一跺脚,冲着楼下的顾洗砚娇蛮地哼了一声。
顾洗砚一头问号,发生了什么,他媳妇好像生气了,又好像没生气?她在撒娇吗?是不是太用力了?
顾洗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晚上,两人面对面一块吃饭,没人说话,空气像是凝固了似的,王姨躲在厨房不敢出去,这小两口到底怎么了?
因为上次太太边打电话边哭那件事吗?都多久了还没和好?
究竟什么事情这么严重?再严重也不能冷战啊!冷战最消耗夫妻感情了,太太您倒是说句话呀!王姨比当事人还着急,真是操碎了心。
叶朵朵小口地喝着鲫鱼汤,奶白浓郁,鲜美营养,换做平时,她能一口气喝两碗,今天就不行了,胃口不好。
碗里有一块豆腐,白白嫩嫩,就像那谁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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