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弟妹写的。”
“是她的笔迹。”顾洗砚爱叶朵朵到了骨子里,对她的事情了如指掌,怎么可能认不出她的字。
“就算,我们退一万步来说啊,”程远方小心翼翼地宽慰顾洗砚,“就算是弟妹的笔迹又如何?我国哪条律令规定小姑娘们结婚前不能喜欢一两个渣渣了?”
“不是结婚前。”顾洗砚将日记一页一页叠好,规规整整地放回去,涩涩地扯了扯嘴角,果然是做梦。
而,梦,总有醒的一天,不是吗?
“喂,顾洗砚你去哪儿?弟妹还等你回电话……”程远方说到这儿,突然想起,“顾洗砚,刚弟妹就一直在说什么日记,你赶紧回来给我听她解释啊!”
奈何,人已经走远。
对于顾洗砚来说,陆时风是特别的,就像长在心头的脓疮,就算已经结疤,看起来愈合了,一旦撕开那道疤,还是血肉模糊。
他被伤得太多次了!
叶朵朵越想越后怕,等不来电话,她只能拨过去,很快接通,却还是程远方。
“弟妹啊——”程远方沉吟一声。
叶朵朵知道完了,攥紧手里的话筒,“洗砚呢?”
程远方长叹一口气,“紧急任务,刚出发。”
“有危险吗?多久回来?”日记这事儿,她还没解释,叶朵朵怕顾洗砚分心,上前线刀枪无眼,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她重生还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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