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神越来越不好了?不然怎么会什么歪瓜裂枣都能考进来!一个酸溜溜臭烘烘的沈秀儿就算了,”赵小娟阴阳怪气,“还有一只,除了一张脸,就知道到处卖弄风骚,其他一无是处的小狐狸。”
赵小娟哎呦一声,捂嘴笑起来,夸张地又说,“我们团居然招了一只畜生进来!”
叶朵朵表示一点不生气,脸上的笑意灿烂浓烈,一巴掌重重地扇过去。
好响一声,打得赵小娟眼冒金星,恍恍惚惚看到叶朵朵那张笑脸,但她的眼睛却冷得吓人。
赵小娟有点怕,可是这么多人看着,她更觉得丢人,捂住自己脸,气氛地质问:“叶朵朵!你个畜生敢打我!?”
叶朵朵反手又是一巴掌,力道比刚刚还要重,赵小娟脸上浮出明显的手指印,整个人都痛懵了,眼泪花花地看着叶朵朵。
叶朵朵仍是娇笑,“还畜生不?”
真的疼,也真的怕,赵小娟哆嗦着摇头,“不,不畜生了。”
叶朵朵从兜里摸出一颗奶糖,贴心周到地剥了糖纸,笑眯眯地喂到赵小娟嘴边,“小娟,乖,吃糖。”
赵小娟不敢吃,害怕糖里面掺了耗子药,把嘴紧紧地闭起来。
叶朵朵强行给她塞进去,完事,嫌弃地在她衣服上擦了擦手,最后拍拍她的脸,颇感欣慰道:“这才乖嘛~”
按辈分,木器厂家属院和军属大院的小年轻们,都该跟陆时风一样喊她一声婶子。
长辈给晚辈吃糖,是疼爱,晚辈拒绝,太不识好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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