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走向塔楼。
每回洛晚凝气极了都会去塔楼花房里疯狂修剪花草,这意味着接下来至少一个月她都不会跟丈夫同房。
陆尽泽慌忙招手让牧史离开,并小声嘱咐后面安排的弟子全部撤离,随后便追上妻子连连赔罪。
洛晚凝冷着脸控诉:“乾空年纪辈分都比你大,他都经常会陪弟子一起过节,丝毫没架子跟一群乳臭未干的孩子一起围着篝火唱唱跳跳,我真不明白这样温馨和美的场面究竟哪里伤了尽常真人的宝贝面子,值得你每年设局来拖延时间,等人都走光了,您老才能纡尊降贵陪我下山走一遭是吧?”
“子修他尚未娶妻生子,我与你已经成婚数十年……”
洛晚凝脚步一顿,陡然回头冷冷看着丈夫:“成婚数十年的人就不配感受冬雪节的示爱了么?当初尽常真人追求我的时候,怎么就能硬着头皮突破底线,在冬雪节那日站在人群中央,对着我跳那么丑的求偶舞呢?我以为这个男人为了我不惜放弃原则,原来只要到手了就一切照旧了么?”
“当然不是,”尽常真人辩解道:“我只是寻思老夫老妻,再怎么恩爱,也不便当众招摇过市,我对夫人的感情又何须再用那种滑稽可笑的方式表达?”
洛晚凝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抿嘴无言。
她想要他继续用年轻时那种愚蠢的方式表达,但她心里想要的那些事,都早早被他定义为了“滑稽可笑”、“幼稚无知”、“哗众取宠”……
她经常会反思是不是她真的太幼稚不成熟。
是不是应该假装自己跟克己复礼的丈夫言行喜好全部一致,才能体现他们炎海陆氏的家风?
可笑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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