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对视,偏过头盯着角落的香炉。
等白景耀开始“砰砰”地磕头,感谢知遇之恩,虚花真人再也绷不住,开始低头拭泪。
很难想象有活了几百岁的人会这么天真。
但以虚花真人这社恐程度,慕梨猜想他只是很少与旁人建立深厚的亲密关系,所以对爱徒当局者迷。
悲剧就这么发生了。
白景耀一番谎言辩驳,慕梨从绝对的优势转向了劣势,因为她无法证明自己跟孟荷照不是同伙。
她确实就是孟荷照的同伙之一,或者说是孟荷照的一颗棋子。
即便是在真言咒下,她也无法否认这一点。
白景耀的呈堂证供虽然也是在真言咒下说出,但这根本没有意义,以他的修为,抵挡真言咒的反噬,绰绰有余。
真言咒只能对还没到筑基期的修士起作用,慕梨修为低,只能吃闷亏。
虚花真人被爱徒感动得不行,擦完泪直接不装了,拍案表示:拱卫凌云峰是他这个堂主的职责,不需要白景耀替他承担这一切。
他站起身,神色狠厉地对孟荷照宣战:“天衍宗若想开战,我凌云峰奉陪到底,只望你宗宗主能光明磊落,别动这些龌龊的手脚!”
证据确凿,孟荷照百口莫辩,脸色惨白,低头不语。
虚花真人还不解气,调头就冲着慕梨呵斥:“还有你们清越宗,大可一起放马过来!”
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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