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军士兵都认得这艘船以及船上的俩人了。直到有一天,何斌感觉时机成熟了。
「郑宽公子,机会来了。今日满清的士兵已经没有再对犬子的船隻进行检查了,显然他们对这艘船的戒心已经降低了,明日我就让伙计载你们父子俩出海。」何斌说。
「何斌,郑某在此谢过你了。你的救命大恩,我父子俩不知是否能有机会回报。」郑宽说。
「谈什么回报,这是何某该做的事,是何某对国姓爷恩情的回报啊!」何斌说。
翌日清晨,天空飘着细雨。郑宽父子躲在船舱中,伙计撑起桨,往北向禾寮港划行。船隻离岸后,郑宽始终感觉气氛异常沉重,平时多话、乐天的伙计,今日不知怎么回事,总是板着一张比天空还要阴鬱的面孔,一言不发。
「小哥,你平时还蛮风趣的,今日是怎么了,一付心事重重的模样。」郑宽说。
郑宽一席无心的话,却像是触发了某个开关一般,伙计闻言竟然落下了眼泪,开始掩面大哭。
「小哥,你怎么哭了,到底发生了什事?」郑宽问。
那名伙计一句话也不说,就只是逕自哭泣。郑宽心中不祥的感觉,反而逐渐扩大。
「你不要只是哭啊!到底怎么回事?快说啊!」郑宽气急败坏的大吼。
伙计这才哽咽的说:
「斌官说,即使郑公子安然抵达了禾寮港,只要施琅找不到郑公子的下落,搜捕的行动就不会有停止的一天。所以斌官和少爷穿上了郑公子父子的衣服,驾着另一艘船望南驶去了,说是一方面要帮郑公子引开追兵,一方面要…」
伙计说到这里,突然又嚎啕大哭了起来。
「何斌要如何?你快说啊!」郑宽焦急地说。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9页